回事,就放生,之后一次我爷爷进山就又见到了它,它好想要带路一样领着我爷爷走了一个多钟头,那一次我爷爷挖到了两株六品叶的长白山大野参,两棵野参离得不远,要是放到今天,那两棵参能卖天价了。”陈二狗感慨道。
“真的假的?”魏冬虫将信将疑道,林子里阴森森,她不得不紧紧跟在陈二狗身后。
“信不信由你。很多畜生都很灵,你不是山里人,可以无所谓。三天两头进山下水的我们要是小瞧了他们,会吃大亏的。”陈二狗拿着树杈开路,他没指望能在这种小林子抓到瞧得上眼的猎物,撑死了就是张三千抓到的那种蛇,一路上无非是些长相丑陋的蜥蜴和一些塞牙缝都不够的雀类,幸亏陈二狗事先让魏冬虫涂抹了花露水。否则等走出林子一定已经被野蚊子吸足了个饱,到时候倒霉地还是陈二狗。
“蟾蜍!大蟾蜍!”
最怕看恐怖片的魏冬虫像是见到了妖魔鬼怪一样尖叫不止,小脸蛋苍白到没半点血色,手指着陈二狗刚跨过的一个地方,那里蹲着一只成年男人巴掌大小的硕大蟾蜍,臃肿到只能爬行,陈二狗对这种东西没恶感,相反疯癫老头还说那是财富的隐喻,打不得。见着了能拜就拜,不肯拜也别打扰它们,他哪里知道魏冬虫的黑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