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抓住了皮毛,已经登堂入室,放在今天,很不简单。”
“放在我身上其实也简单。”
魏端公吐出一个烟圈,轻笑道:“我呢,是苦地方出来的人,运气不错,年轻的时候也肯打拼,靠着一点小聪明赚了点钱,买了房子买了车买了女人。然后问题就来了,我不知道怎么把血汗钱花出去,你说尴尬不?加上经历过一些波折和起落,干脆就静下心来练练字,看看书,跟几个老前辈喝茶下棋。二三十年下来,总算摘掉了暴发户的帽子,这事情,谁做了二三十年都有我今天的那点皮毛见识。”
“谦虚了。”王虎剩摇头笑道,一张嘴,就露出那一口缺了半颗门牙的暗黄色牙齿,他这种人就算西装革履坐在西餐厅,也会被认作是一离开餐桌就回到农村旮旯头扛锄头的农民,最好也是工地上搬运水泥的外来务工人员。世上千里马不少,少的是伯乐,关键是王虎剩这匹马还从不叫唤。狗不叫还能咬人,瘦骨嶙峋的千里马就只能被拉去做最下贱地苦力。
“虎剩,说句不该说的,你要真跟钱没仇,不至于在山水华门做保安吧?当然我不是瞧不起保安这份工作,这就像说让诸葛亮做私塾先生是没问题,但总冤枉了那一肚子的锦囊妙计和那一颗大智近妖的脑袋。”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