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人,摊上你的男人,肯定是祖上没积德。”
张兮兮站起来,一只手绕到背后撩起睡衣,也不怕走光,突然将偷偷揭开扣子的大红色胸罩掏出来,猛然砸向陈二狗,终于看到陈二狗措手不及后瞠目结舌的模样,她笑得很神经质,“我就是贱人,又放荡又没脑子,你一个东北旮旯的小农民能把本格格怎么样?满世界卫道士伪君子都可以看不起我,可偏僻就你这么个混蛋二百五没资格说我贱。”
狼狈不堪的陈二狗落荒而逃,这娘们真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这缺德又缺心眼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不过说实话那妞胸部确实比小夭来得波涛汹涌,但兔子不吃窝边草,陈二狗是只野山跳,所以这就是他的原则,再说张兮兮要真能被男人轻松吞下肚子就不是张兮兮了,陈二狗自认没那个本事和精力去应付一个疯女人。
累坏的张兮兮趴在沙发上,先是癫狂大笑,随即像是在嚎啕大哭,天晓得她是在哭还是在笑,反正偌大一个世界也没有人关系她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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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底,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跟一个长得性别模糊的稍小孩子坐在地上发呆,前者鼻青脸肿,拖着一双大拇脚指都露出来的脏球鞋,虽然衣衫凌乱,但眉宇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