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肌肉猛然抽搐,为了掩饰只能低头猛扒饭,那只手愣是只敢悬在离曹蒹葭肩膀仅仅一厘米左右的上空。
曹蒹葭这块肉,没些通天的本事谁能咽下去?
黑虎男一看曹蒹葭发话,顿时明白了这并不深奥的潜台词,他越来越确定这对小夫妻不简单,指不定来这块上海最不起眼却也各方势力盘根交错的小地方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大手腕,黑虎男决定敬而远之,就当做两尊菩萨供着,要干净的场子是吧?把场子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小杂碎扫掉就是了。
本来进阿梅饭馆之前黑虎男还有些不服气,一跟说话不温不火却总带着暗示意味的曹蒹葭接触,立即就没了脾气。
黑虎男胡乱吃掉那碗面条,擦了把嘴角,转身拎出一个烫黄色爆炸头的青年,道:“狗哥,这是蔡黄毛,只要你有时间他就会带你去看看那个场子,sd酒吧,离这里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玩的大部分都是学生,档次还可以,要不然我也拿不出手,保证干净,黄毛,今天你就放话出去,谁要在sd卖不三不四的东西抓到一个我就砍他一只手。”
老板娘和老板听得心惊肉跳,张胜利更是躲进厨房不敢出来。
陈二狗曾亲眼见过黑瞎子把一个张家寨猎人活活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