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大,但偶尔会流露出一股子彪悍,只不过面对陈二狗,这只疤痕累累的黑狗只顾着摇尾巴。傻大个就站在附近,笑呵呵望着这一人一狗。
咔嚓。
闪光点亮起,陈二狗和他的这只狗亲昵画面被定格。依旧捧着相机的女人站在陈二狗身前,语气平淡,问道:“你进山前一个人念念有词也是规矩?”
陈二狗点点头,瞥了眼那个树墩子,解释道:“老一辈的人都说那是山把头的枕头,不能坐。”
女人轻声问道:“你信?”
“信。”
陈二狗毫不含糊道,仿佛身后长了眼睛,道:“不准笑。”
这让原本咧开嘴的傻大个立即闭上嘴巴。陈二狗发出一声咻,那只黑狗立即无比矫健地飞奔出去,瞬间消失于森林密处,他缓缓起身,看着女人道:“我知道你跟富贵一样,都不信这个,也对,都是无神论者,唯物论者,信这个太封建落伍了。”
女人把相机放好,轻笑道:“其实用科学的方法能解释你这个‘规矩’,树墩子根部在地下,这就使得一些瘴气会从树桩的木纹渗透蒸发出来,人要是坐久了,身体难免会因为潮气浸透而生病。”
陈二狗愣了片刻,道:“你研究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