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连睡觉,不是在人家的门口躺着,就是在小区外面的椅子,可怜哦。”
她嘴里说着可怜的话,神情里却并不见一丝怜悯,更多的似乎是幸灾乐祸。
晏云影收起心底的不适,又问:“那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陈玉梅右手手指轻弹自己的下巴,她的指关节粗大,手指上有着厚厚的茧,“现在想想是有些日子了,你们也知道,她们向来都是居无定所的。”
晏云影和伊芙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陈玉梅像是终于想起了,说:“大概是四个月前,还是六个月前了?我这记性大不如前了。”
“您真的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吗?”晏云影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那您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可能有过一两次吧,我有时候会施舍一点吃的给她,毕竟她带走了我的猫。至于她的名字,是教堂的牧师告诉我的,她有时候也会去教堂。”
伊芙垂眸沉思片刻,“那您知道她的年纪吗?”
“唔——”陈玉梅又陷入了回忆,“那个女人看起来太脏了,我也说不好,可是我记得很清楚,她没牙齿了,一颗都没有了。”
两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几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