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脱得剩下四角裤了,摇摇头,“这样就可以了。”
助手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连忙起身过去开门。
“所长。”
周朝晖朝他点了一下头,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小师妹,你要的东西我买……这是怎么回事?”
话没说完,他就看到了两个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男人,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伊芙淡定地看了看他,说:“他们身上粘上了南f洲一种罕见的毛虫的毛,只要是有体毛的地方都会疼痒难耐,只能将身上的毛发都剃掉才能好。别说那么多了,你们赶紧替他们把毛脱了,头发和眉毛也都要剃掉。”
周朝晖:“……”
助手:“……”
所以,脱毛膏和推子是要用来做这个的?
见两人不动,伊芙皱了皱眉,“还不快点,是要我亲自动手?”
周朝晖连忙回神,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小师妹你别过来,转开脸去,我们来就好。”
开玩笑!
要是让蒋煦瀚知道他让伊芙摸了别的男人的身体,他不死也得脱三层皮!
接过伊芙递过来的毛巾和手套,周朝晖和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