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
李思浅轻轻叹了口气,把椅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李思汶,伸手拿过她的手,“明天是姨娘的忌日,汶姐儿可记得姨娘?”
李思汶侧头看着李思浅,目光一直,死死盯着李思浅耳上垂的鸽血红宝石坠子,直看的眼睛渐渐瞪大,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恐惧,恐惧到纠结成团。
“汶姐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岫云!快去请师太!去叫太医!”李思浅吓的心里猛跳。
李思汶突然‘啊’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只哭的天地变色,听者惶惶。
李思汶哭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半瘫半跪在李思浅面前,头埋在她两膝之间,两只手死死揪着她的裙子,哭的泪水滂沱,李思浅直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任李思汶的眼泪将她的裙子打湿。
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时候,李思浅只觉得仿佛经过了一个地老天荒,李思汶哭声渐低,这一场痛哭,哭干了她的眼泪,也哭干了她的力气,直哭到浑身软瘫在地,半晕半醒。
李思浅抬了抬手,在满院子的人中站在最前的胡太医和贾太医急忙拎着长衫一角急步进屋,不敢多礼又不敢无礼,干脆跪在地上,膝行上前,一边点头躬身一边伸手搭在李思汶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