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但他的良好教养阻止了他,他实在不该做什么。
“你醉了。”燕黎无奈地说道。
陈榕笑道:“我在装醉啦,我刚才只喝了一小杯黄酒哦。”
燕黎轻咳一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他说完,却见陈榕拉着他衣袖的手并未松开。
陈榕见他视线落在被她拉着的衣袖上,笑眯眯地说:“干什么,你想割袍断袖吗?”
燕黎无奈地笑笑,刚想继续劝说两句,陈榕却已坐起来,像是没站稳似的,往前扑倒。
在反应过来前,燕黎已张开双臂,将陈榕接住。
陈榕趁机搂紧了燕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我不软吗?抱着不舒服吗?你不想在这张床上,跟我来点什么吗?”
燕黎……燕黎脑子里轰然炸开了。
感觉到燕黎陡然僵硬的身体,陈榕松开他,屈膝坐在床上,松开发髻,让长发顺滑地落下,又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腰带,边解边看着燕黎道:“你可以走。”
燕黎不受控地看着陈榕的动作,腿像灌铅似的僵立原地。
腰带、外衣、中衣、小衣……
陈榕的黑亮长发半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