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一句还在客客气气,后一句却是忍不住卖弄的心思了。
燕黎还未坐下喝上一口茶水,便被陈榕径直拉到了相广成的实验室,此地对燕黎来说,不再是什么禁地。
相广成正在仔细研究陈榕给他的图纸,都没注意陈榕的到来,直到她把那图纸从他面前抽走,他才抬起头急道:“哎,干啥呢!”
他一看是陈榕,就把后头不怎么文雅的斥责的话给收了回去,连忙笑道:“陈师姐,你来得正好啊,贫道有些地方还是不明呢!这什么抛物线的,究竟如何计算?”
“别急,我先给李先生说说这个东西。”陈榕拦住了相广成的问题,有时候她感觉相广成就像是问题成精,不拦着他,他真能问出十万个为什么。
相广成这才看到了燕黎,他不知燕黎是齐王世子,却在燕黎走后知道他还是齐王府的人,含笑打了个招呼:“李先生,别来无恙啊。贫道还以为你至少得一个月才会再来,也不知我们陈家堡有什么如此吸引你。”
燕黎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陈榕,笑道:“自然是人,比如相道长的博学,小生便很是佩服。”
相广成原本是有点讽刺燕黎的意思,但听他这么说,顿时笑眯了眼:“哪里哪里,贫道所知,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