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课结束后,陈榕送走似乎听得有些恍惚的燕黎,刚打了个呵欠,就被相广成拉到一旁。
“陈师姐,恕贫道多嘴。”相广成道,“那李言……似乎图谋不轨。”
陈榕精神一振,忙追问道:“你看到他干什么了?”
相广成严肃地说道:“方才上课时,他一直在盯着陈师姐!”
陈榕:“……?”
她没好气地说:“上课时他不盯着我,难道要看天花板吗?”
“不是,他那眼神,不对……贫道这么说吧,贫道只在纨绔公子哥想要抢夺良家女子时看到过那样的眼神。”相广成道。
陈榕失笑:“相道长经历很丰富嘛。”
不过她还是安抚了相广成一句:“我知道了,相道长,我心里有数。”
这里只有她知道燕黎的真正身份,他虽对她和陈家堡暂时没有敌意,但只怕时时在探究吧,那眼神奇怪又有什么奇怪的?
相广成闻言,顿时悟了。
原来这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是他多事了。
不管了不管了,睡觉去!
燕黎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后躺到了床上。
虽然今日陈姑娘说的,他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