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但说便是。”
“这谢县令要的是银子,又未上来便赶尽杀绝,不如潘姑娘回去后便派人去找那谢县令,请求宽限几日。与此同时,还要打听清楚两件事,其一,庆平县内其余富商,是否也被如此勒索?其二,这位谢县令,如此急切地要银子,究竟想做什么?”
陈榕将自己的想法详细说明。其实来自现代的她,第一反应便是报警,可偏偏勒索潘家的就是那个“警”,而这时代最忌讳越级上报,民告官或越级上报,不论对错都要先打一顿,而且被打一顿之后极大可能还遇上官官相护,那可就死得彻底了。
潘如悦一一记下,她在商业上有敏锐的头脑,但在与官方打交道方面,还是个门外汉。她父亲自是比她老练许多,但平常往来的官位最大者,也不过一县之长,此刻自然也没了主意,这才让她来找陈姑娘,主要是教出陈姑娘的那位世外高人拿个主意。
打听消息一事,她父亲在她来之前早已一刻不停在做,但陈姑娘提出来的几个问题,待她回去后自然要着重调查。
在打探到更多消息之前,什么也做不了,潘如悦有些心急地起身道:“陈姑娘,我们便先告辞了。”
陈榕道:“不用如此急躁,在此地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