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艾草的焦味中,也那样清晰地被他闻见。
“这是在哪?”他动了动,抱住昏昏欲睡的女郎。
“嗯?”秦嫀骤然清醒,立刻亲了下刚刚醒来的郎君,继续扇着扇子睡眼惺忪道:“你醒了?”然后回答对方的问题:“这里是去潇国的路上,咱们去潇国做客。”
什么?
正抱着小娘子埋脸的墨羽,浑身一僵,是他听错了吗?去潇国的路上?
他压住心中怒火,淡淡问:“白衣怎会让你来?”
去北地多艰辛,难道白衣不知晓?
“他自然不许我来。”关于如何应对墨羽的反应,秦嫀早就想好了,撒娇地依偎着郎君道:“但我想想,他一去数月,我岂非连跟你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你醒来岂不是会想我?”
墨羽正准备发飙,狠狠地怒骂那白衣一顿,却没想到王妃一颗糖衣炮弹轰过来,甜得他五迷三道,羞恼道:“什么我会想你,少拿我当筏子。”明明就是她自己离不得他,非要泼脏水。
“好嘛,就是我想你。”秦嫀环上他的脖子,耍赖皮式地摇晃。
“成了成了,我还能将你送回去不成。”墨羽拧着剑眉,一脸严肃地说:“将你送回去还耽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