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与小娘子在一处胡混,少有不同榻而眠的时候。
如今从四月到七月,整整三个月孤枕而眠,饶是清心寡欲,斯文端方的白衣郎君,也有些难熬。
尽管如此,他仍然是羞于取悦自己。
又到月底,赵允承往秦府见小娘子,今次,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与小娘子谈论与黑衣的交换:“笑笑,明日便是初一。”
秦嫀与郎君站在廊下看彩霞,闻言一愣,哦哦,他是来与自己告别,等下次再见到他便是半个月以后。
虽然早已知晓,但如此近距离感受他们的转换,秦嫀心中仍是感觉有点奇怪。
不出意外,明天那位郎君也会赶过来找她,继续顶着这张脸孔跟她相处。
“唉。”秦嫀不无头疼,但事已至此,她要迎难而上:“你们每次交换,会出现身体不适吗?”
“从前会的。”赵允承陈述道:“黑衣不爱惜身体,厌食厌寝,从前我夜半根本醒不来,因为身体过于疲惫。”
“……”那黑衣郎君还有这毛病?
赵允承笑笑:“你不必担心他,他眼下好得很。”
秦嫀点头:“郎君与他周旋不易,但切记仍以疏导为主,你二人生而为一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