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在外时,穿衣习惯趋于严密,时有禁欲之感。
赵允承呼吸漏了一拍:“那倒是不必。”继而想起自己说过,都要听她的,于是又道:“就寝时再脱。”
夜晚,到了安排寝房的时候,秦嫀说道:“往日言言与我同寝,今夜你想如何安排?”
赵允承说道:“……那我亦同寝。”
秦嫀挑眉,同寝他个头,她的意思是他想自己睡还是把儿子分出去跟他同睡:“你要跟言言一起?”
郎君在她目光之下,脸有点红:“嗯。”语气倒是坚定。
秦嫀看他一眼,着手安排,唤人将小郎君的床榻收拾一下,今夜摄政王要在那处过夜,然而扭头与赵允承交代:“言言就寝的习惯你都知晓,晚上就劳烦你了。”
赵允承这才知,小娘子给出的选项里,没有跟她一起这个选项。
自以为会被这样那样的他,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可话又说回来,惯爱摆弄他的女郎,为何对他视而不见?
最近黑了些许的赵郎,抬手摸摸脸,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根本原因。
小娘子喜他面如冠玉,肤滑貌美,若这张玉面黑不溜秋的,如何下得了口。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