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见他表情逐渐狰狞,其实有点恐惧,但修晏说过,若是不受其烦,大可以叫他滚。
而经过秦嫀的多年观察,这人不过是外强中干纸老虎一只,她便淡定地饮了口茶水,道:“王爷又为何这样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恪守礼仪?”她睇着他,眉宇间带着几分风流气韵。
摄政王红着脸正想说话,又听那女郎说:“由此至终,你都是插足的第三者,但你却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该,”
秦嫀今日就要点醒他,接着又说:“我是修晏的妻子,其实与你没有一点关系,就如同你王府后院的一妻十九妾,也与修晏无关,你说你凭什么在我身边陆续呆了三年?”
“……”
“你又凭什么向他炫耀,言言是你儿子?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光荣吗?”
备受质问的玉面郎君,微微抖着唇瓣看她,喉结上下动了动,但终究未曾说出一个字。
原来在秦三娘眼中,他如此卑劣不堪,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说罢这些,秦嫀的心绪也很是翻涌,她只是想起以前种种,替修晏感到不平。
眼前这黑衣郎君惯会邀宠,每每让她花心思为之付出心血,然后对此人拿去向那下半月的白衣郎君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