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出来我心里很轻松。”甚至是幸福的。
只她一人知晓,这世上有他。
秦嫀亦有些动容,哪怕非关情爱,只要有共情能力,亦感同身受他的孤独。
这段婚姻里,她对他知之甚少,越发现他新的一面,越发现自己实则也没有那么好。
“你想去看言言吗?”秦嫀忽然对赵允承发出邀请,就这样她根本不忍心让他们父子分离。
赵允承整张脸庞,顷刻间泛起一层微光,脸上差不多写着:可以吗?
秦嫀点了点头,终究还是露出一抹浅笑:“他几日未见你,有些想念。”继而抬起手,向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允承几乎立刻站起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到底还是礼貌地谦让:“……你先请。”
秦嫀倒没有跟他推辞,戴上帷帽便走了出去。
跟在女郎身后的郎君,嘴角含笑,眼中满含期待,想必也是想念多日不见的幼子。
到了秦府门前,赵允承反倒近乡情怯,不知如何面对曾经的岳父岳母……
“无妨,你进来便是。”秦嫀看出他的焦虑,出声宽慰。
“嗯。”赵允承手心出汗,硬着头皮应了声,随即跟紧秦嫀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