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个惊天大秘密,他咬咬牙,决定将之带进棺材,死也不说。
却说那赵二房,呸,摄政王将自己的五哥打了一顿,心里舒坦了些,不然他总觉得落人一截。
无论如何,他与秦三娘有过春风几度是事实,眼下对方更是怀着他的儿,于情于理这个头合该他来出。
在外奔走了一天政事,天将黑,赵允承风尘仆仆回到沈府。
对于郎君偶尔出去放风,秦嫀心中无甚感觉。
她始终相信男人不是约束出来的,若是一个自觉的男人,无论妻子管不管束,遇事都会三思而后行,反之亦然。
若是郎君不自觉,她立下家规三万条也无用。
“回来了?”对方去了何处,秦嫀亦没有过问,只笑着迎接:“夫君累吗?先传膳还是沐浴?”
赵允承一见了秦三娘明艳的笑靥,便想起那令人郁闷的二房之说,可笑,若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何须被人压在头上撒野。
“……”在沈府整日被当成白衣对待实属令人憋屈。
如此在意,倒不是因为赵允承有多么喜欢秦三娘。
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其实对情情爱爱并不感兴趣。
不想被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