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竟窝在郎君上头,秦嫀哭笑不得,轻轻道:“压扁你。”
赵允承咽了咽喉结,不屑地脱口而出:“不自量力。”
就这百把斤,竟然妄想压扁他,天真。
“哼。”秦嫀气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竟然这样说我,你就不会让让你的小娘子吗?”
见白衣的妻子竟然黏黏糊糊地跟自己打情骂俏,赵允承心中阴笑,竟是升起一丝恶意满满的快意。
白衣不是骂他禽兽不如吗,哈,他就禽兽给白衣看!
骂他下流龌龊,啧啧,他还有更下流的呢。
此月发生的活色生香,他定要写进这个月的信中,气死某家。
秦嫀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些眼泪来,呢喃道:“夫君,我困了,撑不住先睡了。”
迷迷糊糊的小娘子,并未发现昏暗中,自己的夫君,满眼阴险狡诈,恶意丛生,令人观之胆寒。
为了对白衣那厮实行恶狠狠的报复,此刻掌控主导权的黑衣,腆着阴恻恻的嘴脸,抱紧温香软玉,经过反复演练,终于亲了一口小娘子的香腮。
快意!
次日早晨,其实已经不早了。
丫鬟们才知晓,原来沈府的人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