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明确知道自己已然怀孕,亦不敢任性,点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
九月上旬,她二姐和严二郎君成亲,看来只能缺席。
秦嫀吩咐赵允承:“九月初八我二姐成亲,你便备一份礼,告诉她我没能回去。”
赵允承点点头:“好,我均照办。”
二人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夜晚,第二天,赵允承便骑着马,独自启程回东京城。
回到东京城时,已是日落时分。
赵允承风尘仆仆地回来,弄得高远很是郁闷,他发现最近这几个月,王爷每回出去放风,都是踩着点儿回来,前提一日都不成。
“王爷,这个月是出远门了罢?”高远心里酌定,不然那马儿怎么会跑得气喘吁吁。
“……”乜了高远一眼,赵允承不知说什么是好。
唯一肯定的便是,高远此人不太聪明,这大概便是黑衣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罢?
在心里点评了一番跟了自己许久的宦臣,赵允承收回心神,赶紧吃饭沐浴写信。
这个月的信,他笔走龙蛇,写得咬牙切齿,心绪滂湃,道:“你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之徒,我自来与你一同分担风雨,相安无事十几载,自问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