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径自在榻上坐下,漫不经心地摆起了棋局,竟是自己和自己对弈。
秦嫀看了两眼,着实没有兴趣,便又低下头看书。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秦嫀揉了揉眼,觉得有些乏了:“夫君,我去歇了。”
她的世家子夫君,捻着棋子本来准备落子,闻言立刻把子扔回棋罐里,然后起身趿上鞋,朝她伸手。
秦嫀望着那只修长好看的手,眼睛一弯,觉得很有安全感:“谢谢夫君。”她握上去,那人将她扶起来,一起走到床边。
吃晚饭的时候,沐芮进来收拾过。
大红的锦被和床褥都换了一床新的,因为之前用过的那套实在是太埋汰,根本不能再用。
今天晚上,秦嫀自觉地睡到最里边,和赵允承隔着半臂距离。
但是话又说回来,按照规矩,她好像应该睡在外边儿,方便伺候夫君起夜。
“……”秦嫀这个半吊子的古代人,有时候也搞不清楚,是自己命太好,不用守规矩,还是古代规矩其实也没那么严格?
只针对夫妻关系的话,她倒是觉得因人而异。
毕竟不管哪个时代,都有怕老婆的男人。
秦嫀想到这里,看了眼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