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望向自个的九皇叔。
而那黑袍金冠的摄政王,站在下首,位列武官第一。
此时他面色威严,眉宇冷峻,只顾着和大臣们商讨政事,并没有注意自个的皇侄在做什么。
说是商讨,其实不过是各官员把政事汇报,凭摄政王做个定夺。
若是旁人有别的意见,倒也不是不能说,先提着脑袋再说。
朝上提到两浙巡抚案,小官家的寒毛立刻竖立了起来,真真是如坐针毡,惶恐不安。
幸而最终躲过一劫,没曾提及崔氏流放崖州一事。
小官家过了这个坎儿才放松下来。
每逢初一十五,政务繁忙,没有一个时辰,早朝定不会散的。
赵景暄年纪尚小,早上又起得早,坐了一个时辰便有些犯困,直想打盹儿。
为了不让自己打盹,他偷偷掐破了自己的掌心,努力睁开眼睛。
觉得痛便不会困了。
早朝散后,福宁宫。
小官家刚换下龙袍,一身黑衣的男人便踏了进来,带着一股凌冽的劲风。
那人,正是小官家刚才想留又不敢开口留的人,摄政王赵允承。
“九皇叔?”赵景暄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