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抚慰了秦嫀的心。
要知道,两辈子加起来,秦嫀恰好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渴望肌肤相亲的时候。
这是人类的本能,跟性格冷清或热情无关。
秦嫀又不是那种会束缚自己的人,恰恰相反,她对自己非常好,吃穿用度,从不心疼;想泡小白脸,那就直接去泡。
当天晚上,秦嫀躺在书房的绣榻上,打个盹儿的功夫,就梦见了白天惊鸿一瞥的沈姓郎君。
那是位毋庸置疑的当世美人,身材气质均是绝佳。
“唔……”在秦嫀的梦里,沈郎君那张绝色的脸庞近在迟,用一种欲语还休,左右为难的眼神瞧着她,仿佛有千般苦衷,万般愁绪。
而秦嫀只觉得,美人连皱眉都那么好看,同时涌起一股心疼,想伸出手指,为沈郎君抚平眉间的褶皱,让他不要忧心。
但还没来得及这样做,梦就醒了。
“三娘子,该上床歇息了。”原是婢女来唤。
随着梦醒,沈郎君的俊容一并散去,留给秦嫀的只有一室幽幽的烛光。
容王府,也叫摄政王府,正是当今幼帝的九皇叔赵允承的府邸,坐落在皇城根上,离皇宫不过咫尺之遥。
王府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