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凡事应当有个轻重缓急,治疗大家的传染病最重要,其他的病日后再治!”
众人还有些不情愿,乔沫沫说:“你们若是不情愿,那就拿银子过来吧,看诊一两起步,买药另外算!”
那些人听说要银子,顿时都不吭声了,他们想要治病,可是拿不出银子来,也只好作罢,反正这么多年来都已经挨过来了,哪在这几日了?
众人心有不满的散去,可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拿银子看病天经地义。
乔沫沫连日赶路,加上到了千重城就去泄洪,回来又安顿百姓,还没睡一会儿,又被叫起来治病,她觉得有些精疲力尽了。
她看着那妇人,说:“你这母亲太不称职了,孩子烧成这样你不知道吗?早干什么去了?”
“我哪知她是发烧了?她只说瞌睡瞌睡,我抱她睡觉,谁知道睡着睡着就这样了……”
乔沫沫闻言摸了她的额头一把,说:“你也发烧了,难怪你摸不出来!”
那妇人听乔沫沫说她也发烧,这才发觉浑身都不舒服,像是被绳子给捆住了一样,难受的要命。
乔沫沫见她这模样,心里颇有触动,人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句话在这个妇人身上被表现的淋漓尽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