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抹了一把汗,立刻吩咐人在旁边摆了一张桌子,他坐在了桌子后偷偷的看了郑珺璠一眼,见他一脸的风轻云淡,有些底气不足的拍了拍惊堂木,说:“犯人乔沫沫胡远志,还不快快将你们做的事全部都给我招出来!否则我大刑伺候!”
“草民冤枉!”胡大夫立刻开口说道。
有人给郑珺璠端了一杯茶,郑珺璠刚端起了茶,又将茶放了下来,说:“还未曾定罪,不是犯人!”
县太爷心里一惊,连忙又擦了一把汗,一时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了,他这县太爷是花了银子捐上的,他本身胸无二两墨,哪里知道审犯人要如何审?
他上任之后有告状的告到他这里来,原告和被告谁拿的银子多,谁就能打赢官司,哪里去管什么冤枉不冤枉?像这种人命案子,他审完了之后还要上交到知府,知府上交到皇上那儿,全部都要经过皇上的批准才能行刑的,他也摊不上太大的责任。
再说了,一般的小事里正就处理了,不会闹到县衙来,就算是有闹到县衙来的,不论情由先打一顿,告状的人自然就少了。
他都半年没有开过堂了,没想到这半年一开堂,竟然引来了世子爷,这可如何是好?
“继续!”郑珺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