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病重了。
乔沫沫连忙跟胡大夫说:“师傅,上次你教我的针灸这一次刚好可以试试!”
胡大夫会意,立刻将银针给拿了出来,说:“你试试罢!”
于是杨大夫那厢给郑珺璠看病,乔沫沫却在追风的身上扎起了针。
郑珺璠的眼眸微微一暗,方才他才给她当了一拳,她会医术没有要给她看病,反而是给马儿看起病来了,他生平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了。
杨大夫号完了脉,说:“世子爷并无大碍,待我开几副药,休养几日就好!”
那些前来围观的人,听说世子爷没事,纷纷松了一口气。
乔沫沫可没有忽略这些人对郑珺璠的态度,看到他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亲爹一样,想想这人温润如玉,对待谁都是和颜悦色,也难怪民心都向着他了。
杨大夫立刻带着郑珺璠的家丁去抓药熬药,乔沫沫这边却有条不紊的扎针,一边扎一遍给胡大夫解说。
在别人看来,这是徒弟在询问师傅做的对不对,但是胡大夫却明白她是在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