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发现么？”天绝道人很是好奇。
云月瑶神秘一笑：“秘密～！”
天绝道人瞪眼，这个不孝徒弟！她绝对是故意的！哼～不问就不问，谁稀罕？！
见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实在是滑稽。
云月瑶忍不住“噗嗤”一笑，估计她要是不说，小老头肯定要一直惦记着，还是说了句：“云月影身边的那个乳娘有问题，不过，如今人都打死了。灭了口，倒是少了人证。不好追究了。”
天绝道人想了下，才明白了云月瑶的意思。接口道：“不过，这样一来，更能坐实云月影有问题的猜测了。也不知是她的报应，还是她倒霉？”
云月瑶勾唇：“无论是哪个，都是我乐见其成的。要是她的乳娘还活着，还能有人为她洗白。
如今死无对证，就算想证明什么，也需要一番波折。
她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既然结仇非一朝一夕，那么复仇又何须如此着急？
前世的种种，至今仍然刻骨铭心。死并非想象中那般可怕。可怕的是连死都是奢望，每天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
我能有幸亲身品尝过，都是拜我那位好大姐所赐。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