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忘记答应我的吧？这个月月考考多少分了？”
虞九歌笑嘻嘻，露出两颗小虎牙，“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了！”
“多少分？”折冶转头看她，眼中有期待。
“六十！”虞九歌说的洪亮。
折冶嘴角抽搐，“我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
虞九歌嘟嘟嘴巴，“明明是你说的，成绩看起来要体面一点，我都没有排到全班倒数十位了，何况…”
“嗯？何况什么？”折冶见她后面还有话要说，竖耳恭听。
“我这是在给你帮我补习的机会，我要是考到一百分了，你就没用处了。”
折冶挑眉：“我的用处就是给你补习功课？”
虞九歌摇摇手指，“no——补习功课是之一，我就是喜欢跟你待在一起。小哥哥快带我去吃东西吧，中午饭堂不好吃，我都饿了。”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折冶，他精致的眉目染上暖意，握着她的手，“我带你去吃甜品。”
“es！”虞九歌高兴的欢呼。
……
医院那头。
叶莫衍让医生让叶凌凌包扎完伤口后，迈步出去已经看不到虞清野的身影了，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