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输的,因为他现在什么感觉,他自己最是清楚。
“好。”肆酒爽快的应了下,随后抱住唐绍的脑袋,对着他的唇瓣狠狠的压了上去,她轻而易举攻城略地,缠绕着他的舌头,许是紧张,许是青涩,她偶尔磕磕巴巴的咬疼了唐哥哥。
唐哥哥也没有紧张,大手搭在她的腰间上,任由她亲吻着。
肆酒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游,如唐绍所说,男女之情她这么多年闯荡,加上那个老爹的滥情,从小就给她上了十多年的教科书了,她懂的不少,但确确实实,唐绍是她第一个尝试的。
她解开他的胸膛,亲吻他的肌肉,一手解开他的皮带。
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肆酒感觉到男人的灼热气息,她低头一看,瞪大眼,“你行了?”
“行不行,还得亲自上阵才知道。”唐哥哥嗓音低哑,他一把抱住肆酒,将她压在身上。
肆酒见他动作很快的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衣服,喂喂了声,“你干嘛?”
“你没忘记你刚刚说的把?你说我如果行的话,你就把自己送给我,想说话不算话,那可不是你的做派。”
肆酒咬了咬唇,她的确是这样说过。
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