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这种气息她并不陌生，她曾在爷爷身上感受过
和她手底下那些死士不一样，爷爷和季老身上的那种气息，是真正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存活下来的
刚毅的脸庞和季仟陌那妖魅的模样不太像，许是因为旧疾缠身，脸色有些苍白，却一点不影响他的气势
“爷爷”季仟陌轻唤了一声
“恩~这么快到了”！哎呀呀，自己怎么睡着了
季老睁开眼，那是一双混沌却又不失精明的褐色眼睛
季老看了自家孙子一眼，连忙迫不及待将视线转移到宫清寒身上
原本嘴角勾起的弧度僵在了脸上，那双褐色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你……你……”
季老伸出食指，直指宫清寒，一只手撑着扶手，缓缓站起身来，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就连指着宫清寒的那只手指也都跟着颤抖起来
“爷爷……”季仟陌连忙走上前扶着季老，他从未见过爷爷这副样子
“之夏丫头”！
季老喊出了这个名字，这简单普通的一个名字却让宫清寒的心深深一抖
之夏！他认识母亲，是的，季老认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