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
程朝抬眼，忽然发现程时在笑。
性情冷淡的人笑起来要比常笑的人更吸引人，哪怕只是唇角提起一个很微小的弧度，也显得弥足珍贵。程时眼底的冰霜稍融，温柔到一塌糊涂，眼睫毛上仿佛也披着一层柔光，冷漠的眉眼一瞬间温柔下来，“嗯，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我都答应你。”
程朝心想，哥哥诶，这不是作奸犯科可以局限的事情了，这是颠覆一整个王朝。
程时突然向程朝伸出手，程朝以为他要因为自己的油嘴滑舌打自己，吓得往旁边躲。
然而，对方只是轻轻拂去程朝袖子上落下的灰。
“明日陪我去参加宫宴，不要忘了。”程时理整齐他的衣袖，声音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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