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擦擦嘴就去开门。
程时手里捏着程朝几日前写满了拍马屁之语的信封,在后者眼前晃了晃。
程朝装作无辜的样子:“怎么了?”
程时:“下次不必再瞒我,有事直说。”
程朝眨了眨眼,故作无辜。
“若不是有求于我,你不会主动对我示好。”程时语气淡漠。
见着瞒不住了,程朝揉了揉眼睛,硬是逼出一滴泪水:“哥哥,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您听我说……”
程时蹙眉,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擦拭程朝眼角的泪水,又将手收了回去。
程朝并未注意到他的举动,回忆着晚上那难吃极了的红烧茄子,心痛感更深了,抽抽噎噎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欺辱了,我也不会烦扰您。”
他捏着衣角,假哭得十分真情实感,身体微微颤抖,眼角透出一抹绯红色。他皮肤白,泪痕在脸上十分明显,如上好的瓷器蒙瑕,又添了两笔足以入画的红。
程时的声线有些不稳,注视着程朝头顶的发旋:“谁做的?”
程朝实在逼不出眼泪了,便顺势抱住了程时,将脸上的眼泪往他的肩膀上蹭。
大白汤圆大声提醒程朝:“你以后可是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