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你猜啊, 安格里勒与欧亚是怎么样死的。”艾维斯声音压得低沉,与往常念睡前故事时的语气一样。
欧亚?
两人恐怕凶多吉少, 程朝不敢再询问欧亚出了什么事, 用指尖摩挲滚烫的手心, 找回一点勇气——反正就算被艾维斯这个神经病一刀捅死,他也不会真正地死去,而是回到现实里。
“我从欧亚的记忆里读到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事情,”艾维斯说,“你住校时,似乎不像你所描述的那样乖乖听话,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七次,在下雪时吃了三次冰淇淋。”
程朝骂了一句脏话。
终于走到祭司面前了,那个气质温和的omega抬起头看见程朝难看的脸色,不由担忧地多问了一句:“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没事。”程朝松开一颗纽扣,示意他自己是因为衣服绷得太紧,所以才难受的。
祭司翻开书页,艾维斯照着上面的字,一一念出来:“我以灵魂作证,向光明神发誓,永远忠于我的爱人,直至死亡,直至世界毁灭。”
程朝心不在焉地听着,余光掠过宾客,在人群最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银发的青年站在人海之后,犹如一把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