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婚礼,不行吗?我又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等过一段时间,再以感情不合提出离婚,我会把责任承担到我一人的身上。”
这是一个好主意,程朝满意地点了点头。
安格里勒直接抓过他的手,强行将其中一枚戒指套上程朝的左手无名指处,戒指不松不紧,刚刚好,显然是用心计算过的。
程朝伸展手指,有些不习惯。
“三天后见。”安格里勒将盒子塞进自己的口袋,再度跳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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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回自己在第一学院附近的住所,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所高塔。
这里曾经是塞涅比用来囚禁自己的地方,现在囚禁着另外一个人。
安格里勒推开上了三道锁的门,忽然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思像极了幼稚的小孩,明明自己也没有吃到糖,也要拿着糖纸向旁人炫耀。
欧亚四肢被打断,束缚于十字架上,满是鲜血的头发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微微垂着头,听到脚步声后,努力睁开眼。
他的视野一片模糊,勉强辨认出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是那个傲慢无礼的精灵,几日前两人还同坐在一张桌子旁吵架,现在一人沦为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