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压低了声音,“我背上是不是……唔!”
安格里勒的手很凉,凉得程朝一哆嗦,腰被碰到时,他往旁边躲,又被安格里勒轻轻摁住。
每一处滚烫的皮肤都被物理降温了。
“好一点了吗?”安格里勒几乎贴到程朝的耳边,口中呼出的气擦过程朝的耳垂。
这个动作太暧昧了,程朝低喘一声,骂了安格里勒一句。
“怕了?你装omega时怎么没有怕?”安格里勒问,“难道装omega装久了,你以为我会像对待一个omega一样对待你?”
“谁、谁怕了。”程朝扭头,表示自己只是感觉奇怪而已。
他觉得痒了,腰晃了晃,从安格里勒的束缚中滑出去,倚靠在镜子上。
镜子比安格里勒的手还要凉,光滑如冰。
程朝的衬衫扣子最后一颗也被解开时,有些迷惑地想,啊,为什么安格里勒的衣服,一点都没有乱呢?
衣服还是整洁庄重的,就连他的表情,也谨慎庄重地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他有些抗拒地伸手抓住安格里勒的长发,试图将他的头发弄乱,然而金色的发丝却顺着手指的间隙滑落下去,“艾维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