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篱神情有些激动。
不对劲,这声音,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季嘉蓓一拍脑袋,慢慢地把肩上的人放了下来。
于东篱双脚踩到平平的大地母亲上时,脑里全是眩晕的感觉,他微微地弯下腰,通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来平息他心中的恶心感。
“怎么是你?”季嘉蓓夸张地捂住下巴,白初夏呢,她去哪了?
于东篱不知道深呼吸了多久,总算感觉到飘浮在心中的恶心感离开了。
“还想问你为什么抓着我?”世界终于不是倒立的了,恢复平衡的感觉真好。
“我……不会是拉错人了吧。”那白初夏呢,莫不是被落在酒吧了……
于东篱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沉思了一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瓶东西,对着身上喷了喷。
季嘉蓓一闻,其中混合着酒精和消毒水味道,越想越不对,莫不成这洁癖男是在消毒?
天啊撸,居然要消毒,她每天都洗澡抹上香香的沐浴露,再换上干净的衣服,她哪里不干净了,需要在她的面前做的这么绝(メ‘[]’)/
“你有病吧,我这么干净,消什么毒啊!”季嘉蓓逼近于东篱,恨不得把他揍上一顿,论谁被当成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