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屈服,扯过其中一只枕头放到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将手臂竖在床边撑着脑袋,眼皮越来越重。
这时候外面的钟传来十二声响声,意味着零点了,新的一天到来了。
“中秋节快乐。”于东篱道了这句,便睡了过去。
而第二天一大早,季嘉蓓被刺眼的阳光亮醒了,睡眼朦胧的她揉了揉眼睛,想伸懒腰,却发现手里紧紧抓着什么,定睛一看,就瞧见自己抓着于东篱的手,他的头还放在她的床边。
一阵高分贝尖叫声响起:“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你在我床边干什么?”
被吓得不轻的季嘉蓓一边尖叫着,一边一脚踢向旁边的于东篱,这一脚力道十足,正在熟睡的脑袋直接往地上重重地磕了磕。
醒过来的于东篱:昨晚那一摔,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解释过后,季嘉蓓总算明白了自己昨晚酒醉后干的好事,连忙不停地和于东篱道歉:“不好意思,我这人吧酒量有点差,吐你一身是我的不对。”
岂止是有点差,是非常非常差,于东篱满脸无奈地抚着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被她吐了一身的秽物,他觉得踢这一脚根本不算什么。
更别提季嘉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