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凌滑的眼镜打飞后,花凌滑又摔在了地上。
李薙生看着虎型大汉一头散乱的黄毛,觉得他有点像黄毛的父亲,而且刚开始他也说了死了儿子,学校却没及时通知他,会不会就是黄毛的父亲呢?
带着好奇,就在虎型大汉在坐在花凌滑的身上进行厮打时,李薙生大声叫道:“壮汉请休息一下,容我问一个问题。”
收住要往下挥的拳头,虎型大汉扭过头去,面部肌肉却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区区一个学生竟敢叫住自己,周围的所有女同学也对李薙生投以关注的目光。
李薙生问道:“你是弓黄的父亲吗?”
虎型大汉摆了摆头,不屑地回答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认识我那冤死的儿子?”
尴尬地笑了笑,李薙生的确认识虎型大汉的儿子,甚至还知道虎型大汉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不过如果说出来,虎型大汉非得扑过来杀了自己不可。
李薙生不想惹麻烦,撒了个谎说:“其实我是你儿子的手下,经常帮他打酱油来着。可是你儿子死了与学校有什么关联吗,为什么要来找学校的麻烦?”
见到是儿子的朋友,虎型大汉凶狠的表情才逐渐舒缓下来,回答道:“我怀疑我的儿子是你们学校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