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许多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我早已习惯了这些标签。身边的人对我敬而远之,同龄人也不愿和我交朋友。
12岁那年,我拿着自己所有奖学金去了柏林洪堡。那是我记忆中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其实一个人的生活挺好的,知识与我为伴,高处不胜寒才是我的宿命。我渐渐明白爱是非理性的存在,它不过是激素和受体间的化学反应,并不是人类进化所必须要素。
所以我计划20岁开始谈恋爱,采集样本数据,为以后婚姻提供可行性分析。
湖边的那场际遇,迟迟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只有我亲自下去救她了。姑娘,如果我遭遇不测,请用这块招牌,当我的墓碑。”
三观正,有同情心,有执行力。
还有一种搞砸所有事的谜之能力?查不到科学术语? 把它暂时命名为“犯错力吧”!
想起用挖掘机把他捞上来时的滑稽模样,我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盯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函数模型。我想? 我已经有答案了。
“我是来找你,做我男票的。”
“什...什~么票?”
“咖喱...拿我珍藏的冰可乐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