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辰道:“过几天我去扬州,你同我一起吗?”
赵安辰想了想道:“不了,你早些回来。”
明笑阳脑袋朝着他颈窝拱了拱小声道:“嗯,月余就回。”
赵安辰道:“不行,半月回,若不是我有军职在身驻守京畿,偶尔要去巡一巡定然是要陪你去的,不能超过半月了。”
明笑阳惊奇道:“你说什么呢,路上来回就要十来天,好久没见爹娘了,半月不行,至少一个月!”
赵安辰沉默了一阵:“你确定?”
明笑阳道:“嗯!”
赵安辰翻身压上道:“那这几天你便要将那一个月的一并付给我才行!”
明笑阳:“!!!”
赵安辰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明笑阳在某个不可描述的方面压力很大,床的压力也很大。
几日后,明笑阳是心里满满的,身体扁扁的,生生付了一个月的欢愉,真是从圆到扁,从扁到卷……总算是下了床带着火童和明果果上路了。
因为果果太小,才刚满四岁,长途骑马太过劳累,便套了马车一路赶往扬州。没带什么随从,只带了火童一人。
明笑阳一路上都觉的火童与往常不同,始终和自己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