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显然是不甘心的,虽然已经撤军,却一反常态地留了十几万兵力驻扎在自己家的边境上,整日与明笑阳带的大军互瞪,企图伺机而动。
明笑阳接到暂且守边的圣旨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太上皇那句话却着实让他耿耿于怀。武国公府被查封是春季的事,如今都秋末了,还是无法翻供,朝里朝外帮着想办法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却依然是个无可奈何的结果,这桩桩件件皆是死罪,思至此,他心如刀绞。
明笑阳叫过火童:“通知精卫乔装劫法场吧。”
火童答他:“公子,先家主下过死令,绝不让任何白氏族人牵涉其中,不允许精卫为此事擅动。”
明笑阳眼中忽现睛光:“何时?”
火童道:“去年年底。”
明笑阳大吃一惊,娘这是早就知道?他沉思片刻,大约寻得出一些蛛丝马迹,隐隐觉得不像是要真的被杀的样子,又想起自己以往犯二的代价,不得不怵怵地警告自己要用脑子思考问题,以娘的本事要想逃得一死是十分容易的,况且怎么会因为迁怒就去将二品大员给灭门了。
他出征绝不饮酒,便拿起茶壶仰头灌了一口,心里问自己,若是他们真的将爹娘送上断头台一刀砍了,自己手握重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