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是清新的药味儿,就是闻着闻着就开始泛苦,一直苦到了胃里。
他觉得难受,于是望向先生,“先生,为什么我的嘴里这么苦?”
这回先生却没有回他,只有成年的裴绮举着药碗冷酷无情的往他嘴里灌了一口药汁,“你在喝药,嘴里当然苦。”
丹渊:“……”
他狠狠掐了把大腿,疼的一抖,然后被药呛到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丹渊低咳,又开始吐血,被裴绮拿帕子擦了。
“这是裴府,我为何不能在这?”裴绮将温热的药碗放在丹渊掌心,“把药喝完,你的魂魄不稳,再不喝药小心丢个三魂七魄的,变成傻子。”
丹渊全身酸软的厉害,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只穿了中衣,从脖子到腰都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左手腕上挂着镯子,右手腕上圈了圈金灿灿的绳子。
他扯了扯那绳子,很韧,贴在满是绷带的手腕上,纹丝不动。
“这是什么?”丹渊皱眉。
“锁。”裴绮伸手将那圈绳子转了转,“你如今身份可疑,这绳子可寻踪,不管你跑去何处我都能找到你。”
丹渊:“……”
默默将被子盖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