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渊往坟头浇了一壶清酒,单手按在石碑上,眼圈一红,竟是瞬间泣出两滴血泪来,“寻卿八十载,却不知你已埋骨荒冢,徊之,我还是来晚了。”
丹渊身形单薄,因为落泪瘦弱的肩头不住抖动,口中又涌出血,被他拿帕子捂住,但这次的血迹却如何也擦不干净,阿媛焦急的围着他打转,却不知如何劝他,只能看着丹渊不住吐血,仿佛将心血都要呕尽,真真痴情。
“公子节哀。”裴四九站在丹渊身后干巴巴的安慰。他看了眼墓碑上已经斑驳的名字,目光一顿,将眼神挪开。
阿媛拿出崭新的手帕给林枢擦泪,“尊上若是知到殿下落泪,必然会伤心的。”
“母亲身体尚且康健,我还能照顾,徊之却是真的离我而去了。”丹渊看着眼前残破不堪的墓碑感伤道,“那年他背着剑出门,说是要去办一件大事,回来便同我成亲。我亲自送他走的,本以为……我本以为和徊之还有千年的缘分,却不想那竟然是最后一面。”
将额头抵在墓碑上,丹渊泣不成声,“他从前那样爱热闹,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反正人都死了,小九,能不能让我带他走?”
裴四九杵在丹渊身后,听他叨叨良久,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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