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卡在半途,傅云洲想开灯。辛桐慌乱止住他的动作,连说两声“不许开,你扯掉嘛”,面颊如同白瓷蹭了一抹红。
傅云洲低头看她,抬手蒙住她的双眸,又说:“闭眼。”
辛桐依言,闭上眼睛,肌肤紧跟着传来丝绸的触感,眼前陷入黑暗,继而感觉到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眩晕还未消散,紧跟着面朝下、背对着被扔到了床上。
她呼吸渐渐急促。
傅云洲开灯去解她后背的拉链。他尝试几回,最终还是没了耐心,身子伏在她上头,扯掉麻烦的拉头。接着膝盖顶进腿间,强制分开双腿,手掌伸入裙底脱掉底裤。
“抬手。”他说,细藤条打下来,落在手臂内侧。
辛桐摸索着坐起身,熟稔地抬高手,两手并拢,方便他绑。
高楼下隐约传来一声汽车鸣笛。
傅云洲不说话,辛桐听着他的呼吸声,感受两只手被强势地束缚,先是横着缠绕几圈,继而转作竖缠,以免做爱时松脱。
束缚相当花时间。
重要的不是最后无法动弹地被侵占,而是过程——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抓住脆弱处,想躲却躲不开,四肢细微的挣扎,她那么容易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