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入库,还没进屋,便看到程易修开门。
他恰好在家,见辛桐回来,猛地跑来揽腰将她抱起,孩子气地转了一圈,放下后还不让她走,低头亲她的面颊、眼角和泛红的耳垂,缠着她问:“桐桐,想不想我?有没有想我?”
落在耳边的呼气暖得令她心如花枝被人折,扑落落一阵颤。
“冷死,也不怕感冒。”季文然拉住辛桐的胳膊,拽着她往屋里去。
一年将尽,挂完圣诞节的装饰,出门就能瞧见元旦的横幅。去年圣诞在家做了叁流水平的西餐,外带餐厅加急配送,辛桐举杯说:祝在座平安顺利地活过明年,别半途把家里变作凶杀案现场。到了今年,她预备将贺词延长些,说,希望大家再努力努力凑活着过一年,假如忍不住,遗嘱里记得写我名字。
傅云洲有宴,凌晨才回,喝多了酒,还是徐优白开车送的。幸而辛桐没睡,看到消息开门,把人接了过来。
她帮他解开领带,起身去倒水,回来见他仰躺在沙发,曲着一条腿支撑。
“喝了多少?你酒量可算我们几个里最好的。”辛桐放下水杯。
傅云洲扶额道:“没醉。”
“睁眼说瞎话。”
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