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得一声把她关到门外。
辛桐哭笑不得。
已经天黑,她披衣出门,傅云洲看见她行色匆匆的模样,也只说“路上小心”。停好车,辛桐沿着马路牙子朝他的住处走,那个被他关狗笼的屋子,起初以为江鹤轩老早退房,后来发现每遇到冲突,他就会到那里静一静,免得做出令双方后悔的举动。或许像季文然所说,他们之间有一段非常重要的时光,可能不愉快,充满了挣扎,但重要到无法抹去。
她闻着街上湿漉漉的气息,冷风一阵阵吹来,仰头看,夜晚的云层仿佛深海的银鱼,周围伴随着几粒稀疏的星子。
上楼,敲门。
江鹤轩似乎早知道她会来,炉灶上正煮着红糖姜茶。
见了面,辛桐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玩手指。
江鹤轩端着煮开的姜茶坐到她身边,舀起一勺吹至温凉。
“啊。”
辛桐乖乖张嘴:“啊——”
一碗浮着姜片的红糖水喂下去,辛桐浑身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是熟透的虾子红,被两颊蓬松的长发拥着,雾蒙蒙的眼珠像能滴水。
“鹤轩,我……”她鼓起勇气开口。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