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精液会逆流到鼻腔,弄得满嘴都是。
不得不说,傅云洲的性格的确比以前好上许多,性癖却是没丝毫改善。
最近调教完他会在辛桐身上签名留照,在右乳、后背、小腹或大腿内侧,往常稍微搓一下就能洗净,今天不知是不是弄丢了以前的笔,洗了很久都留有印子,现在想,辛桐感觉傅云洲是故意的。
“怎么弄的,”江鹤轩揉搓她身上浅浅的印,拇指与食指在小腹使劲按压,直至皮肤泛红,都还能拼凑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辛桐哪敢说,舔了下嘴唇,怯怯地喊疼。
江鹤轩抬头看她,长吁道:“你知道我今天回来。”
辛桐被他平静的眼神刺伤,拧着被角躲开,无言以对。
他拎起外套下床,离开前还是心软地亲了下她的鬓发,并嘱咐她早些睡。辛桐难得体验做到一半被扔在原处的感受,辗转难眠,熬到天色泛白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到了第二天,明眼人都能瞧出江鹤轩跟辛桐在闹不愉快。
程易修耐不住活跃的好奇心,暗搓搓凑到辛桐跟前打听,预备幸灾乐祸一番。
辛桐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床笫之事,仗着能欺负易修,故意说:“跟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