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呻吟中夹杂这么一句,连指尖都开始发颤。
傅云洲正在兴头,将她的双腿迭到胸口猛肏几下后,压在她耳边轻轻说:“在易修面前被打这么兴奋,本来以为会哭着说无论如何都不接受叁个人,果然,小桐超乎预料的……骚呢。”
这句特地贴得很紧,不让除了他俩之外的人听见。
理智的弦被他的嗓音挑动,辛桐身体阵阵收缩。小穴像是卷开花瓣的花,被淋了满满的白浊。
“乖女孩,”傅云洲拨开她站在颊边的黑发。
拔出,精液从糜烂的下体滑落到股缝,紧接着她一哆嗦,更多的液体涌出最终滴在地板。
“恶心。”程易修冷哼,俨然有些生气。
他在辛桐的脖颈亲了亲,让她四肢舒展地趴在床榻,手指抚过她鞭痕未褪的后背,继而拨开流出精液的小穴,握着在傅云洲肏她时硬了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
辛桐没了说话的力气,脸埋在被单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湿黏的身体发出交合的声响,像潮水冲上沙滩又褪去。
程易修把她当作开满花的枝条,去亲吻、去追逐,偶尔坏心地拨弄她,令枝条上的花枝发抖,于是追逐芬芳的小兽看见花雨在颤抖中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