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哥……哥哥重一点。”
傅云洲的舌尖舔过犬齿,亲昵地抚摸过她的后脑,随之用力。
脸被一下下扇到通红,眼下到耳根全然滚烫。她难受得想把自己的手指插到小穴里摸一摸,但仍是不敢。右手被程易修霸占着,他的性器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被一个扇脸调教下还要帮另一个手淫,叁人彼此熟识,当过同一屋檐下的兄妹,况且两个男人有隐秘的血缘关系……辛桐的呻吟有怕羞的哭腔。
程易修大抵觉得不尽心,玩了一会儿作罢,傅云洲也停了手,留下她的糜烂的面庞。
“爬过来,”傅云洲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从裤兜掏出烟盒,是一包新开封的纸烟,有些难抽,于是他手指弹了下烟盒底部,好让紧凑的香烟凹凸不平。
傅云洲低头,嘴唇衔住一根香烟,顺势从烟盒里叼出。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到地板,手臂怯怯的,像一头优雅的母鹿。程易修脱掉她的内裤,食指粗鲁地在里面插了几下。
傅云洲点燃那支烟,将渐融的冰顺手递给程易修,自己拿过鞭子。辛桐听见窗外的雨声,连绵不绝。她不知道稠密的雨水声会在哪一下被鞭声撕裂,所以她在心中暗暗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