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狠狠扯到自己身前。
床单如被疾风扫过的水波般急速皱起,赤裸的身子自灰黑色的云雾露了出来,被程易修吸吮到嫣红的乳头还带着水光,随着方才暴力的扯动微微摇晃。
不急不缓地抚摸后是骤然的疼痛,而当她被强行拖拽到他面前,跪在床边,直着上半身任由他摆弄时,傅云洲又猛然松弛,转而掐着她的后颈,俯身去吻她。
在酒精与爱抚的冲击下,辛桐不由忘记方才的疼痛,热情地酥软在他怀中。
傅云洲弯腰,把他的手放在辛桐双腿之间,拉住没被程易修用牙齿慢慢扯下来的内裤蹂躏起小穴。
动作不算温柔,可辛桐还是湿了。
背后就是程易修,他一定在看。辛桐越是这样想,越能感觉到湿濡的液体逐步浸湿底裤,尤其是不久前被他柔软的仿佛花瓣的双唇含过乳尖,此刻随抽拉内裤的动作晃动,双乳撞在傅云洲的身上,有点刺痛。
她被喂了不少酒,头皮发麻,小腹甚至有种隐蔽的胀痛。辛桐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要排尿,她不敢想,更不敢提,但转念又想只有江鹤轩才恶趣味到那种病态的程度,把她当作独占的玩偶,抱到洗手间有意按压小腹,看她崩溃,再轻言细语地安抚,才稍稍松弛。